我砸碎玉佩后,全家跪求我续命主角傅司砚月灵姜立山全文章节免费试读

2025-09-03 12:23:07

我和哥哥是龙凤胎,他从小体弱多病,戴着一块祖传凤佩。他心脏移植手术当天,

我当着全家的面,砸碎了那块玉。妈妈一巴掌甩在我脸上,嘶吼道:「你这个毒妇!

是想让你哥死吗!」我看着手术室里心跳骤停的哥哥,冷冷地抚上胸口。那里,

曾挂着与他配对的龙佩,也曾被他吸走了二十年的命。「啪!」

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手术室外的走廊。我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,

嘴角尝到了一丝铁锈味。打我的人是我的亲生母亲,刘芸。她双目赤红,指着我的鼻子,

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尖利扭曲:「姜瑶!你疯了!那是你哥的命!你把他唯一的希望给砸了!

」我爸姜立山站在一旁,脸色铁青,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凌迟。我没理会脸上**辣的疼,

只是伸出舌尖,轻轻舔了舔嘴角的血。然后,我笑了。我看着他们,一字一句,

清晰地说道:「你们以为,这块玉是用来给他续命的?」地上的凤佩已经碎成了几瓣,

幽绿色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,变成了一块平平无奇的破石头。而就在它碎裂的瞬间,

手术室里代表着我哥姜澈生命体征的仪器,陡然发出「嘀——」的一声长鸣。凄厉,刺耳。

护士惊慌失措地从里面跑出来:「不好了!姜先生!姜太太!病人的心跳停止了!」

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我父母心上。刘芸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,

被姜立山一把扶住。「救人!快救人啊!」姜立山冲着医生嘶吼,

平日里商场上沉稳的模样荡然无存,「无论用什么办法,花多少钱,一定要把我儿子救回来!

」医生护士乱成一团,冲进了手术室。整个走廊只剩下我们三个人,还有一地狼藉。

刘芸终于从巨大的惊恐中回过神,她猛地挣开我爸,像一头发疯的母狮,朝我扑了过来。

「姜瑶!我要杀了你!我要杀了你这个小畜生!」她的指甲狠狠抓向我的脸,我偏头躲过,

那尖锐的指甲划过我的脖颈,留下几道**辣的血痕。「妈,你再仔细看看。」

我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,声音冷得像冰,「看看我,再想想姜澈。」

我的力气比她想象中大得多,她竟然一时挣脱不开。「我们是双胞胎,

为什么他从小被你们捧在手心,锦衣玉食,而我却像个被遗忘的垃圾?」

「为什么他三天两头生病,每次生病后,虚弱的却是我?」「为什么他每次考试名列前茅,

被夸天才,转头我就头痛欲裂,精神萎靡?」我每问一句,刘芸的脸色就白一分。

姜立山冲过来,想把我拉开,却在对上我眼神的那一刻,僵住了。

那是一种他从未在我眼中见过的眼神。冰冷,嘲弄,又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。

不再是过去二十年里那个永远低着头,沉默寡言,任他们搓圆捏扁的女儿。「你们不知道吧。

」我甩开刘芸的手,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块玉佩的碎片。那是一块龙佩,

曾常年挂在我的脖子上,质地温润,却带着一股不祥的寒意。就在昨天,我亲手用锤子,

将它敲得粉碎。「祖传的龙凤玉佩,本就是一对。龙属阳,凤属阴。男孩戴龙,女孩戴凤,

方能阴阳调和,福运绵长。」「可你们,却在我出生的那天,就把凤佩给了哥哥,

把龙佩给了我。」「阴阳倒转,乾坤错位。他身上的凤佩,就像一个寄生虫,

源源不断地吸收着我这个『龙佩』宿主的气运、健康,乃至生命。」我的声音不大,

却像惊雷一般在他们耳边炸响。姜立山瞳孔骤缩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刘芸则是满脸的不可置信:「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些什么!

什么换命……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鬼话!」「鬼话?」我嗤笑一声,「那你们告诉我,

他所谓的心脏病,为什么所有顶级专家都查不出病因?为什么匹配的心源换了一个又一个,

排异反应都强烈到足以致命?」「因为那根本不是病!是命!」

「是这场长达二十年的『换命』仪式,走到了最后一步!只要今天手术成功,

用一颗新的心脏作为容器,彻底接管我的所有生命力,他就能痊愈。而我,就会在三天之内,

悄无声息地暴毙。」「一个完美的、天衣无缝的『换命』。」我说完,整个走廊死寂一片。

姜立山和刘芸的脸上,血色褪尽。他们看我的眼神,从愤怒,变成了惊恐,

最后是彻骨的恐惧。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。就在这时,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,

主刀医生满头大汗地走出来,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。「姜先生,姜太太,奇迹!

真是奇迹!病人的心跳……又恢复了!」刘芸和姜立山猛地回头,脸上是狂喜。「但是……」

医生面露难色,欲言又止,「病人的情况很奇怪,虽然心跳恢复了,

但各项身体机能都在以一种无法理解的速度衰退,就像……就像一个八十岁的老人。」

「什么?」姜立山愣住了。「仪式被打破了。」我淡淡地开口,替医生回答了他们的疑问,

「他吸走我的东西,正在一样一样地还回来。」「首先是健康,然后是气运,最后……是命。

」刘芸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,她指着我,又指着手术室,癫狂地笑了起来:「报应?

哈哈哈哈!姜瑶,你以为你是谁?你不过是我生下来的一个工具!你的命就是为你哥准备的!

你现在跟我说报应?」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,妆容花了一脸,看起来像个疯子。「我告诉你,

只要我还活着一天,你就别想好过!我会让你跪着求我,把命给你哥换回来!」

我静静地看着她。看着这个名义上的母亲,在得知真相后,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,

反而变本加厉地怨毒。我的心,早已在二十年的冷待和压榨中,变得比石头还硬。「是吗?」

我缓缓勾起唇角,「那我们,就等着瞧。」我哥姜澈被转入了特护病房。他醒了,

但情况比医生说的还要糟糕。曾经那个被誉为「校园男神」的英俊少年,此刻躺在病床上,

头发白了大半,脸上布满了皱纹和老人斑,皮肤松弛地耷拉着。他看起来,

比我爸姜立山还要苍老。他一见到我,浑浊的眼睛里就迸发出刻骨的恨意,

伸出枯枝一样的手,想要抓我。「姜瑶……你这个**……」

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破旧的风箱,「把我的命……还给我……」刘芸扑在床边,

哭得肝肠寸断。「澈儿,我的澈儿,你别怕,妈在呢!妈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!」她转过头,

用淬了毒的眼神瞪着我:「你听见没有!你哥让你把命还给他!你这个白眼狼,

我们养了你二十年,你就这么回报我们的?」我简直要被她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论气笑了。

「养我?你们确定是『养』我,而不是『养』一个移动血包和气运储备器吗?」

我走到病床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澈。「哥,被人吸干生命力的滋味,好受吗?」

「这二十年,我每一次感冒发烧,每一次头痛欲裂,每一次莫名的心悸,

原来都是你在背后搞鬼。」「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,现在,

只是物归原主而已。」姜澈气得浑身发抖,一口气没上来,剧烈地咳嗽起来,

几乎要把心肺都咳出来。姜立山终于开口了,他的声音疲惫而沙哑,

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。「姜瑶,够了。」他看着我,眼神复杂:「这件事,

是爸妈对不起你。但是澈儿是无辜的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」「你想要什么补偿,

我们都可以给你。钱,房子,公司股份……只要你开口。」

「只要你……想办法让澈儿恢复原样。」真是我的好父亲。到了这个时候,

他想的依然是如何牺牲我,去保全他那个宝贝儿子。「无辜?」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

「爸,你是不是忘了,三年前,我被人从教学楼楼顶推下去,摔断了腿,在医院躺了半年。」

姜立山的脸色瞬间变了。「那次事故,警察查了很久,最后定性为我自己失足。

可我清楚地记得,在我身后推我的人,戴着一块和我哥一模一样的百达翡丽手表。」

「当时我以为是巧合,现在想来……」我看向病床上苟延残喘的姜澈,冷笑道,「哥,

那天是你吧?」「你怕我高考成绩太好,会抢走你的风头,会分走爸妈的注意力,所以,

你想让我变成一个残废。」姜澈的呼吸一滞,眼神躲闪,不敢看我。而我父母的脸上,

是全然的震惊和不敢置信。很显然,这件事,他们也不知道。「你……你胡说!」

刘芸尖叫着反驳,「你哥那么善良,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!一定是你记错了!

是你自己摔下去的!」「善良?」我看着她,眼神里充满了怜悯,「妈,

你真的了解你的儿子吗?」「还是说,你只是在自欺欺人,

只愿意相信你想象中的那个完美的儿子?」我不再理会他们,转身准备离开。

这个充满了腐烂气息的地方,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。「站住!」姜立山厉声喝道,

「你要去哪?」「去拿回属于我的一切。」我头也不回地说道,「从今天起,我跟你们姜家,

再无任何关系。」「你敢!」姜立山气急败坏地吼道,「你身上流着姜家的血,

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!」我停下脚步,回头看他,笑得讽刺。「流着姜家的血?那又如何?」

「很快,你们就会知道,这个家,到底是谁在依靠谁。」说完,我拉开病房的门,

在他们或怨毒或震惊的目光中,扬长而去。走出医院大门,正午的阳光刺得我眼睛有些发酸。

二十年来,我第一次感觉,身体是如此的轻盈。那些常年压在我身上的无形枷锁,

似乎在一点点地脱落。我深吸一口气,空气中满是自由的味道。新的生活,开始了。

我没有回家,而是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积蓄,在外面租了个小公寓。离开姜家的第一天,

我睡了整整十六个小时。没有噩梦,没有心悸,一觉到天亮。醒来后,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

发现皮肤似乎都比以前通透了些。看来,脱离了那个「吸血」的磁场,

我的身体正在慢慢自愈。第二天,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。是我大学的辅导员打来的。

「姜瑶啊,你之前不是申请了我们学校和剑桥大学的交换生项目吗?之前你的名额被顶掉了,

但现在对方学校又临时增加了一个名额,点名要你,你还愿意去吗?」我愣住了。

交换生的事,我几乎都忘了。当初我以专业第一的成绩申请,所有人都以为十拿九稳,

结果名单公示,我的名字却被换成了姜澈。当时给出的理由是,我的综合素质评估分不够。

现在想来,不过是姜家在背后动了手脚,将本该属于我的机会,又一次拱手让给了他。

「我愿意。」我毫不犹豫地回答。这不仅仅是一个学习的机会,

更是一个彻底摆脱过去的跳板。挂了电话,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这就是「气运」

回归的感觉吗?曾经被夺走的东西,正在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,回到我的身边。

我开始着手准备出国的资料,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。而另一边,姜家却乱成了一锅粥。

首先是姜立山的公司。他引以为傲的「江山集团」,在我离开后的第三天,

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突然被对方单方面终止,理由是「合作方高层对项目前景感到悲观」。

紧接着,公司股价开始莫名其妙地断崖式下跌,短短一周,市值蒸发了近三十亿。

姜立山焦头烂额,动用了所有关系,都查不出问题出在哪里。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,

在扼住公司的咽喉。而刘芸,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。她一天给我打几十个电话,

从一开始的咒骂,到后来的哀求,再到最后的歇斯底里。「姜瑶!你到底对公司做了什么!

你快收手吧!那也是你的家啊!」「瑶瑶,妈求你了,你回来吧,只要你回来,

让你哥好起来,你想要什么妈都给你!」「你这个孽障!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们全家才甘心!

」我一次都没有接。对他们的哀嚎,我心如止水。真正让我感到意外的,是姜澈。

他给我发了一条短信,内容很短。「我知道一个秘密,关于龙凤佩的,你不想知道吗?」

「中心公园咖啡馆,下午三点,我等你。」我看着短信,眯起了眼睛。姜澈的身体状况,

根本不可能允许他出门。这更像是一个圈套。但「龙凤佩的秘密」,这六个字,像一个钩子,

牢牢地勾住了我。我想知道,这对邪门的玉佩,背后到底还隐藏着什么。我也想看看,

他们父子俩,又想耍什么花招。下午三点,我准时出现在了中心公园的咖啡馆。

姜澈果然不在。坐在卡座里的,是姜立山。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憔悴了许多,

两鬓添了不少白发,眼下的乌青浓重。见到我,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。「瑶瑶,你来了。」

他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。「这是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**协议,你签个字,从今天起,

你就是江山集团的股东。」我没有看那份协议,只是淡淡地看着他。「姜澈呢?」

「他在医院,情况不太好。」姜立山叹了口气,语气里充满了疲惫,「瑶瑶,爸知道,

过去是爸妈不对,我们偏心,忽略了你。但你哥他……他快不行了。」「医生说,

他的器官正在全面衰竭,最多……撑不过这个月了。」他眼眶泛红,一个年近五十的男人,

此刻在我面前,竟流露出了几分脆弱。「爸求你了,你救救他。」

「只要你愿意把命……把气运还给他,爸愿意把整个公司都给你!」我静静地听他说完,

然后笑了。「爸,你到现在还觉得,这是气运的问题吗?」姜立山愣住了:「什么意思?」

「你以为,我砸碎了玉佩,只是中断了仪式?」我身体前倾,凑近他,一字一句地说道,

「不,我开启了『反噬』。」「他从我这里吸走了多少,就要加倍地还回来多少。」

「这不是病,也不是衰老,这是诅咒。一个无解的诅咒。」姜立山脸上的血色「唰」

地一下全褪光了。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瘫坐在椅子上,

喃喃自语:「诅咒……怎么会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」「当年给你出这个主意的『高人』,

没告诉你吗?」我冷冷地看着他。姜立山的身体猛地一震,

惊恐地抬起头看我:「你……你怎么知道……」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」我站起身,

准备离开。这场戏,我已经看够了。「等等!」姜立山突然叫住我,

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死死地盯着我,「瑶瑶,那位玄学大师说,还有一种办法!

」「什么办法?」我挑了挑眉。「血亲献祭!」他几乎是脱口而出,

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狂热而诡异的光,「只要你心甘情愿,用你的心头血为引,

重塑龙凤佩的灵性,就能将诅咒转移到你的身上!」「到时候,你哥就能得救了!」

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无比荒谬。都到这个地步了,他想的,依然是牺牲我,

去成全他那个宝贝儿子。何其可笑,何其可悲。「姜立山。」我连「爸」都懒得叫了,

「你是不是觉得,我看起来很像个傻子?」「为了救一个害了我二十年的人,把自己搭进去?

」「你做梦。」我扔下这两个字,转身就走。身后,传来姜立山气急败坏的咆哮:「姜瑶!

你别忘了,你妈还在我手上!你要是不答应,就等着给她收尸吧!」我的脚步,顿住了。

我猛地回头,眼神冷得像刀。「你用她威胁我?」「是又怎么样!」姜立山像是豁出去了,

面目狰狞,「她虽然对你不好,但终究是你妈!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吧!」

我看着他疯狂的模样,忽然觉得,眼前这个人,陌生得可怕。为了儿子,他已经彻底疯了。

「好啊。」我缓缓地点了点头,脸上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,「那你动手吧。」

姜立山愣住了:「你说什么?」「我说,你动手吧。」我重复了一遍,

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「反正,从我砸碎玉佩的那天起,我就没打算再认她这个妈。」

「她的死活,与我何干?」说完,我不再看他那张错愕到极致的脸,径直走出了咖啡馆。

我当然知道,他不敢。刘芸是他最后的筹码,也是他拿捏我的唯一工具,他怎么舍得毁掉。

但他这种毫无底线的威胁,彻底熄灭了我心中对他最后一丝仅存的父女情分。从今天起,

我们之间,只剩下不死不休。我的出国手续办得差不多了,机票也已经订好。

就在我以为可以顺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,意外发生了。我的租住的公寓,

遭到了两个陌生男人的闯入。他们破门而入,二话不说就要绑我。我拼死反抗,

用桌上的台灯砸伤了其中一个人的头,趁机跑了出去。我没命地在深夜的街道上狂奔,

身后的脚步声穷追不舍。我知道,这是姜立山派来的人。他见威胁不成,就打算用强的,

把我绑回去,强行进行那个所谓的「血亲献祭」。他已经疯了。就在我快要被追上的时候,

一辆黑色的宾利突然一个急刹,停在了我的面前。车门打开,

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冲了下来,三拳两脚就将那两个追我的男人打趴在地。「**,

您没事吧?」我惊魂未定地喘着气,抬头看向车里。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,

露出一张清隽而熟悉的脸。「傅……傅先生?」我愣住了。车里的人,

竟然是傅氏集团的总裁,傅司砚。一个在整个京城,都如同帝王般存在的人物。

我们只在一次商业晚宴上,有过一面之缘。傅司砚冲我微微颔首,声音低沉而磁性:「上车。

」我没有犹豫,立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那两个被打倒的男人见状,连滚带爬地跑了。

车内空间很大,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松冷香。傅司砚递给我一瓶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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